第295章 顺幽州者苟活,敢侵汉者族灭!(2 / 2)
身后传令兵吹响牛角号,声浪如裂帛般撕开草原的寂静,良州军阵如黑潮翻涌,骤然裂成三股,朝蛮牛部落疾驰而去。
“放雷!“典韦暴喝。
数百枚掌心雷从三翼阵中腾空,黑铁外壳在阳光下泛着死光。
它们划出抛物线坠入蛮牛部落时,裂帛般的尖啸让牛羊惊逃——第一枚雷炸开的瞬间,三具蛮牛勇士被气浪掀上高空,残肢与帐篷碎片混作猩红烟花。
蛮牛勇士从火海中冲出,皮甲冒着青烟,弯刀映着血光。
一名赤膊壮汉狂吼着跃起,刀锋直劈典韦面门,刀刃撞上护颈甲时爆出刺目火星,竟在精铁上犁出半寸深痕!
“有点力气。“
典韦狞笑,左手戟顺势绞住弯刀,壮汉虎口迸裂仍不松手,却被典韦右戟横扫而过——头颅旋转飞起时,脖颈血柱如喷泉激射,滚烫鲜血淋透了后方冲锋的蛮牛骑兵。
那些人苦着脸嘶吼,迎面撞上钩镰枪阵。
“咔嚓!“
一杆钩镰枪斜刺里挑出,枪尖倒钩扎入蛮牛战马胸腔。
骑兵随坐骑翻滚在地,尚未爬起便被后续铁骑踩碎胸骨。
另一名勇士挥刀砍向一名良州骑兵,弯刀在鱼鳞甲上擦出串串金花,却被反手一枪洞穿咽喉,枪尖从后颈透出时,竟还挑着半截颈椎骨!
溃败的蛮牛勇士转身逃窜,良州军中突然爆出狼嚎般的呼啸。
他们从两翼包抄,钩镰枪舞动,砍下一颗又一颗头颅。
一名良州什长挺枪突刺,精铁枪头贯穿两名蛮牛骑兵腰腹,竟将二人如肉串般挑起!
“给老子飞!“
他暴喝旋身,长枪抡圆甩出,两具尸体砸进奔逃的妇孺群中,孩童被断骨刺穿肚腹,小手还抓着母亲的染血袍角。
火箭恰在此刻如蝗群掠空,箭矢钉入草棚时,典韦亲自挽弓射出火箭。
火浪轰然窜起三丈高,焦臭的浓烟中传来人肉炙烤的滋滋声。
一名蛮牛母亲抱着婴儿冲出火海,襁褓已然着火,她却仍在狂奔——直到被铁骑撞飞,母子残躯在雪地上拖出百米血痕。
当最后一顶牛皮帐篷化作灰烬,典韦策马来到部落正中,一戟砍断白狼皮制作的大纛,对着满地焦尸咧嘴一笑:
“明年此日,记得托梦谢老子送你们全族团圆。“
寒风卷着火星掠过草原,在烧黑的土地上写下一行无形血诏:
“顺幽州者苟活,敢侵汉者族灭!”
消息传开后,整个草原都惊惧莫名,从此再无草原各部无人敢提“南下“二字,偶有小儿夜啼,母语便吓:“再哭!巴图鲁就要来了!“
随即,张飞以天子名义,册封典韦(巴图鲁)为草原大都督,统领草原十州,但有不从者,杀无赦!
至此,草原彻底成为了大汉的后花园,后世之人可以自豪的说:
“西伯利亚自古就是华夏的领土!”
典韦上任的第一件事,就是召集草原诸位掌控者,以他们部族勇士为基础组建征西军。
征西军,顾名思义,就是用来征讨西域,以及极西之地的,这支军队也是给曹操准备的。
想要顺着丝绸之路一直打到罗马大秦,这距离何止万里,这一路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,张飞自然是不愿意用汉人的命来填这个坑,所以草原人是最适合的。
当然,为了保证征西军不会恶狼噬主,张飞并不会给征西军配备火器。
这样即使草原人,或者曹操有了异心,张飞也不用担心。
在典韦征战让州的时候,郑经,赵云,吕布,张辽等人也带着军队,把并,冀,青三州给犁了一遍。
但凡是对张飞,或者幽州朝廷不满的人,不是被杀,就是逃走了。
没有了那些世家豪强的掣肘,这几州顿时爆发出勃勃的生机。
但是洛阳的董卓,得到这些消息的时候,顿时怒了!
洛阳南宫九锡殿内,董卓一脚踹翻青铜灯树。三丈高的鎏金灯架轰然倾倒,滚烫的灯油泼洒一地,将绣着日月星辰的波斯地毯烧出焦黑窟窿。
十二名赤足舞姬尖叫逃窜,却被董卓亲卫按住头颅,生生摁进燃烧的油泊中!
“废物!并州王氏百年望族,三日就被屠尽!“
董卓扯碎手中战报,帛片混着唾沫星子砸在李儒脸上:
“还有蛮牛部落!十万控弦之士啊,直接屠戮殆尽!“
儒以额触地,鲜血从磕破的眉骨渗出,在白玉砖上晕开血花:
“岳父息怒!小婿有一计,可让张飞自断臂膀...“
他忽然抬首,眼中幽光如毒蛇吐信:
“黑山军程远志原本就是黄巾余孽,他与张飞有血海深仇,并且盘踞太行山多年,麾下尽是亡命之徒。若许以重利,诱其诈降张飞...“
董卓肥硕身躯猛然前倾,金丝龙袍绷裂肩线:“说下去!“
“程远志恨张飞入骨,却苦于掌心雷之威不敢复仇。“
李儒从袖中抖出一卷帛书:
“程远志有一相好之人,偷偷的养在荡阴城,现在吕布就驻扎在冀州魏郡,距离荡阴不过三十里!”
李儒阴冷一笑:
“若是设计让程远志的相好死在吕布手里,我们再仿其笔迹...“
三日后,太行山鹰嘴岩。
程远志独坐断崖边,脚下是万丈深渊。
他摩挲着李儒伪造的血书,帛布上字迹狰狞如刀:
“程郎,与你相伴,此生无悔,不要给我报仇!“
“好个董仲颖...“
程远志冷笑一声:
“传信洛阳,我答应他的要求,但是我要铠甲一万,武器三万,粮食五十万石!”
三个月后,程远志带着人马走出太行山,向张飞投诚。
张飞大喜,册封程远志为平阳侯,领荡寇将军,继续坐镇太行山。
李儒定下利用黑山军的计策后,为了以防万一,又对董卓进言道:
“陛下,张飞虽勇,但终究是凡人,若能派绝世高手刺杀,必能一击毙命!“
“王越乃帝师之剑,曾于朱雀街独战三百羽林卫,剑过无血而喉裂...“
董卓眼中凶光暴涨,一脚踩碎金樽:
“传王越!“
…………
一个月后,蓟县天子行宫。
王越如壁虎贴檐而行,麻衣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他翻掌震碎瓦片,碎屑竟被内力凝成剑形,悄然飘落寝殿——此为“听剑“之术,碎瓦触地声可探屋内呼吸方位!
“东南角,三丈,鼾声如雷...“
王越嘴角勾起冷笑,锈剑缓缓出鞘,剑身映月时,竟泛起幽幽蓝光。
随即他如鬼魅翻入内室,剑尖直刺榻上隆起的锦被。
“噗!“
被中稻草飞溅,榻底机关骤响!
十二支弩箭封死退路,王越旋身挥剑,箭矢竟被尽数削成齑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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